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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曹家的兵荒馬亂

對著衆人道“弟兄們先進屋喝杯茶,我隨後就來。”衆人也沒說什麽,跟著李顏進了院子。趙珩神色複雜走到趙玨的麵前,“你…你找我?”趙玨麵上有些不自然,“沒有…我就是聽見人說有隊官兵來找你了,我有些擔心便過來看看,他們是什麽人?沒有為難你吧?”“你不是都瞧見了嗎?”趙玨臉上掃過一絲尷尬。趙珩接著道:“沒有為難我,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趙玨神情鬆弛道“哦,那便行。”安靜片刻,趙玨道:“那三畝旱地已經空出來了...(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第437章 曹家的兵荒馬亂

曹偉反應過來猛地把鋤頭都丟了,雙手按住小弟曹文磊的雙肩。

“你說什麽?爹不是一大早就去鎮上上工呢嗎?怎麽就要死了?”

曹文磊哭得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淚,抽噎道:“我不知道啊…我和咱奶和倆侄子在家呢,突然來個陌生人敲咱家門。”

“咱奶一開門那人便說咱爹被人打得快死了在鎮上醫館呢,叫咱們趕緊去看看。”

“咱奶一聽受不了便厥了過去,這會兒還在家裏呢。”

“那人一見這情況便走了,鄰居家沒人在沒人給我搭把手我便跑出來找你了。”

曹偉媳婦兒這會兒急著沖過來,著急道:“你就把暈倒的奶和兩個小侄兒丟家裏了?”

“萬一又出啥事怎麽辦?”

曹文磊方纔都慌死了,六神無主的隻想找他哥回去,這會兒被大嫂這麽一質問不敢再說話了。

還是曹偉直接扛起鋤頭就往家裏沖,邊跑邊喊道:“還不快些回家看看,家裏也沒個能頂事兒的人在再出事兒可怎麽辦。”

曹偉媳婦兒急沖沖的擱他身後追,曹文磊也跟在兄嫂身後三人接連往家跑。

路上不少地頭間幹活的村民見著三人這著急忙慌的模樣也忍不住驚訝。

都在嘀咕著曹家是出了什麽事兒,怎的一個個的都往家家跑。

有人忍不住招呼一聲,可曹偉哪裏有那功夫回應他們,三人是悶頭直往家裏沖。

一到自家家門口發現大門敞開著,兩個孩子早已經嚇得哇哇大哭,跑出來找爹孃。

許是孩子哭聲引來了附近正好在家的嬸子夫郎,有人在勸慰孩子。

有嬸子看見他們幾個忍不住多嘴埋怨道:“怎的一個個都往外跑?孩子哭成這樣家裏也沒個人在,喊半天也沒人吱聲。”

“你們也是心大留倆小孩兒在家裏頭,萬一出點什麽事可有你們後悔的。”

曹偉連忙停下腳步道了聲謝便又接著往家裏跑。

一進門發現曹老太這會兒還撅倒在地上,就這麽一直躺在地上!

曹偉又急又懼,連忙過去摸了摸曹老太的臉,好在還是溫熱的,許是他爹出事一時接受不了昏了。

曹偉一邊給曹老太掐人中一邊喊她,這會兒門外的人也跟著進來了。

“呀!這是怎麽了這是?方纔在外頭喊看老半天沒人吱聲,我以為沒人在家還不敢進來,不曾想是暈過去了。”

“曹偉,快給你奶抱屋裏頭擱床上躺著,檢檢視看有沒有磕著腦袋了。”

“人中也給她掐著,一會兒不醒得去找大夫過來瞧瞧才行了。”

曹偉轉頭一看,兩個孩子嚇壞了都哭著都要娘抱,而自家那個小弟什麽都不懂隻會在一旁幹著急。

偏生後娘和妹妹還都不在家,村中沒有大夫,他連騰出手去找大夫都做不到。

兩個同村的夫郎嬸子最多能搭把手,沒誰能替他去鎮上請大夫,且鎮上還有個重傷昏迷的爹呢。

曹家這會兒兵荒馬亂的,曹偉隻覺得頭大不已,沒辦法隻能先抱起他奶就往屋裏去,好在沒一會兒曹老太便幽幽轉醒。

曹老太一醒過來便想起前頭的事了,看著曹偉就開始哭。

“曹偉,你爹…你爹他…有人說他快死了,咱們得快些去看看啊。”

“您先別著急,許是傳錯信兒了呢,咱爹早上不還好好的出門上工,這如何會被人打,您在家裏好好的,我去鎮上看看去。”

“好好,你快些看看去,我這顆心啊時刻揪著。”

曹老太這衣裳頭發淩亂不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讓人瞧著可淒慘了。

曹偉又安撫了她幾句便又馬不停蹄的往鎮上去。

那嬸子和夫郎一見這情況便知道曹家有的熱鬧了,這會兒曹老太已經醒了兩人不好在他們家多待便先出去了。

沒多久村裏便傳遍了曹仁懷被人打得重傷昏迷已經不行了,他們家大兒子趕著去鎮上見最後一麵。

曹仁懷人在醫館根本不曉得家裏已經兵荒馬亂了,他還被人傳要死了。

他暈過一回沒多久便又被疼醒了,身上的傷倒是其次,最痛的是他的右腿,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汗流浹背難以忍受。

一個漢子竟被疼得忍受不了痛哭哀嚎起來,身邊又沒有人在,大夫那邊隻給他上了藥但壓根壓製不住那股子鑽心的疼。

暈了醒醒了又暈,久久等不到家裏人來,他哪裏知道他兒子根本不知道他在鎮上哪家醫館。

慶和鎮有三家醫館,曹偉是一家家找,找到第三家才終於見著他爹。

看到曹仁懷身上髒汙頭發淩亂鼻青臉腫的模樣他差點沒認出來,這還是他那平日裏收拾齊整一絲不茍的爹嗎?

“爹?”曹偉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

“偉兒…好疼啊,爹的腿疼啊…”

曹仁懷因為疼痛難忍人已經有些扛不住了,連聲音都低了許多。

曹偉看著他爹那條腿傷處已經腫脹起來了,整個人憔悴不堪,這麽大的年紀還遭了這麽大的罪,他心疼得雙眼瞬間發紅。

“爹,誰打的您?到底是誰幫您打成這番模樣的?您告訴我我要去報官!”

曹仁懷深吸了一口涼氣,道:“不知,早間我去茶樓的路上便被人套麻袋打了,我壓根沒看見人。”

若不是有人出來瞧見了我給我送醫館來了,我這條命都要沒了啊…

曹偉這下有些犯難了,連人都沒瞧見這如何去報官?

正好這會兒藥童過來詢問曹仁懷是否要繼續留在醫館裏醫治,接下來大夫開的藥物他們家能不能用得起。

曹仁懷送來時疼得嗚嗚直叫身邊也沒個能做主的,他身上也沒帶銀子,醫館沒法子隻給了最簡單的救治。

畢竟醫館裏常見拿那些治不起病的病人,他們也不能隨意給病人用貴價的藥,萬一人沒錢交藥錢他們不虧大發了。

還有一件事藥童必須要提醒一下他們,曹仁懷褲子還是濕的,一陣陣的尿騷味叫人難以忍受。

曹仁懷麵色難看得要命,他這人平日裏最愛幹淨,沒想到今日遭了難又出了醜被人當麵嫌棄。

曹偉出來時他奶給了他銀子,這會兒一聽藥童的話忙去找大夫詢問情況,接著又跑出去買了條幹淨的褲子回來給他爹換上。

一通忙活下來這才給他爹收拾幹淨用上了好一點的藥。

有曹偉陪著他,曹仁懷可算是安心了一些,可疼痛還是讓他難以忍受。

兩人正琢磨著要不要去報官,可縣衙在縣裏頭,從慶和鎮到縣裏頭起碼要一個半時辰,曹偉走不開便隻能先作罷。

兩人在醫館待到下午,家裏頭也不知是何種情況。

大夫先前給曹仁懷看過之後又給敷了藥包紮固定,又給開了藥讓他煎著喝便沒其他救治了。

眼看在醫館裏待著也是待著,住一晚還要花錢,曹偉帶來的五兩銀子已經差不多用光了,家裏阿奶也都還掛念著。

曹偉是兩頭都不能兼顧,紀春梅這個後娘和妹妹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回來。

兩人一合計便決定回家養著,反正平日裏就是喝藥敷藥,在家裏同樣能做。

決定好後曹偉便去花錢雇了輛車將他爹拉回村了。

兩人剛離開鎮上沒多久紀春梅便趕回來了,她原先還以為趙珩是嚇唬她而已。

趕回來的路上雖急了些,但也還心存僥幸,可等她去萬和茶樓找不到曹仁懷時心突然跌入穀底。

拉住一個茶樓的小二便問,誰知小二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把她給打懵了。

這趙珩當真不是嚇唬她的,他當真找人對曹仁懷動了手!

她這會兒是又氣又急,更多的是一股涼意席捲全身。

這時她不禁想起了趙珩今日的眼神和他所說的話,他知曉當年的事,他甚至恨不得殺了自己給他爹報仇。

這次曹仁懷出事還隻是他給的一個教訓,因為自己上門去找他的一個教訓。

紀春梅僵在原地雙腿發軟。

還是曹可心率先反應過來問了小二曹仁懷所在的醫館,這才拉著早已經懵了的紀春梅匆忙而去。

等她們到醫館才知道曹仁懷已經回村去了,又馬不停蹄的繼續趕回村。

今天這一天盡在路上奔波了,兩人都累得不行,可回家一看到曹仁懷那副模樣兩人都嚇傻了。

曹可心看著她爹鼻青臉腫那副慘樣瞬間眼淚就掉下來了,焦急的候在床邊。

“當家的,你怎麽成這樣了當家的?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紀春梅率先哭喊著問道。

她邊哭邊往床上撲,曹偉想提醒都來不及,她動作太快這一撲便撲到了曹仁懷腿上。

“啊!”曹仁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本就疼的腿被她這一碰曹仁懷痛得險些又要尿褲子。

紀春梅嚇懵了,好在一旁的曹偉一把將她從床上拉開了。

“爹的腿斷了,這會兒疼得難受你還這般毛毛躁躁的往上撲。”

紀春梅沒注意到曹偉話裏的責怪,聞言急忙掀開曹仁懷的衣擺檢視他的腿。

因著曹仁懷在鎮上茶樓當賬房,平日裏都很注意自個兒的穿著。

今日穿的正好是一身長袍,受傷的右腿被蓋住了紀春梅便沒注意壓到了。

曹老太看到自己兒子本來就很難受了還遭到紀春梅這麽一壓,兒子幾乎快痛暈過去了她氣不打一處來。

“啪”就是一巴掌往紀春梅身上招呼。

“一整日都不著家,男人出事兒指望不上你就算了你還給他添麻煩。”

紀春梅顧不上曹老太的打罵,看著曹仁懷那條腿不敢置信的問曹偉:“斷…斷了?你說你爹的腿斷了?”

曹偉看著他爹那模樣也有些難受,這纔將今日發生的事都說了出來。

紀春梅聽完雙腿無力整個人跌在床邊撲在床沿上號啕大哭著。

曹文磊見著自己娘哭得傷心自己也跟著哭,今日發生的這些事可把他嚇壞了。

紀春梅心裏清楚的知道這事兒一定是趙珩幹的沒跑了,原來這就是趙珩說的出氣,他竟這般狠。

曹可心哭得抽抽噎噎的,問出了心裏的疑問,“爹平日裏可有得罪過誰?怎的好端端的被人打成這樣。”

這曹仁懷正納悶呢,他平日都在茶樓上工,也沒招惹過什麽人,為何被人下毒手害他斷了腿。

這腿斷了茶樓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曹偉道:“在村裏與鄉親們偶爾有些小摩擦也不至於下此狠手,還是爹你在外頭得罪了人?”

曹仁懷忍痛搖頭,“應當沒有,若得罪什麽人我自會心裏有數。”

曹可心哭著哭著便想起來今日在林溪村的事。

她猛地轉頭看向地上的紀春梅。

“娘,今日在林溪村趙珩對您說了什麽?您為何會麵色大變扭頭便趕回來?”

“我早就想問您了,他為什麽會說報仇,弑母這些話?您當年做了什麽這麽招他的恨?”

紀春梅急道:“閉嘴,別胡說八道,那是趙珩恨我改嫁了你爹亂說的。”

曹仁懷躺在床上頓時也顧不上疼了,當初的事他也是知曉的。

曹可心擦了擦眼淚繼續道:“那他後來又壓低聲音同您說了什麽?您聽完為何就走了?”

“爹沒有得罪任何人,咱們家也沒有,除了趙家我想不到別人。”

“我還在納悶為何林溪村的人這般看不起我們,趙珩為何那般恨您,您現在告訴我,我爹出事是不是與趙家有關?”

紀春梅被這個女兒連連質問早已說不出反駁的話,隻會嗚嗚的哭著。

曹仁懷聽完心裏一咯噔,他原先還想問她們怎麽回來這般快,照理說會留在林溪村幾日才對。

曹老太這會兒已經揪著紀春梅的衣領子問:“我兒真是趙家害的?你告訴我是不是?”

曹偉早就忍不住了,也跟著出聲質問,“我妹妹說的可是真的?我爹是被你那兒子打成這樣的?”

紀春梅隻是在哭著,她壓根不知道要如何告訴他們趙珩威脅她的事。

“不行,我要去報官,我要給我爹討個公道。”曹偉說著就往外頭去。

曹仁懷急道:“偉兒回來!”

“這事兒不可往外頭喧嘩,你先冷靜些回來聽聽你娘怎麽說。”

曹偉這才停下腳步轉身回到床邊,這下子一家子都在看著哭得傷心的紀春梅等待著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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