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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7章話不投機半句多

的神經纔算是放鬆。雖然和秦蒙之前有著不錯的關係,但對方怎麼說都是一個正廳級乾部,那種威嚴是做不得假的。而且秦蒙久居上位,培養出來的那種官威更是不容忽視的。這還是因為張吟宣成為青林市市委書記沒多久,不然的話,隻要運作的好,秦懞直接成為市委書記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葉惜是誰嗎?”蘇沐點著一根煙,嘴角斜揚著。他可不認為以秦蒙在省城的關係網,會不知道葉惜是誰。畢竟葉惜可是葉安邦的獨生女兒,隻要...閱讀在蘇沐沒有前來省發改委之前,顧憲章的強勢和驕傲是從他骨子裡麵流淌出來的,因為憑著自己能力一步步爬上來,沒有後臺,也就沒有誰能讓他違背原則去做任何事。那時候的顧憲章神采飛揚,一言九鼎。從來都不會涉足酒吧這類娛樂場所,而是將這裡當成是洪水猛虎對待。

但此刻呢?

顧憲章不但在最鄙視的場所喝的酩酊大醉,竟然還流出兩行老淚。當淚水從麵頰滑落的剎那,鄭鶴心臟像是被匕首狠狠的刺痛了。他知道顧憲章是真的絕望了,除非奇跡出現,不然這種絕望沒有誰能挽救。以前的高傲就這樣被踐踏,所謂的尊嚴就這樣被遺棄,慣有的強勢瞬間化為碎片,所有的榮光轉眼成空,這種打擊誰能承受得住?

顧憲章會崩潰很正常。

但鄭鶴還是會感覺到心痛,為顧憲章的失敗心痛,為顧憲章的流淚心痛,為顧憲章最終要成為官場的棄子心痛。這就是官場的殘酷現實,你所能看到的錦繡時光,都會在這種絕望中化為烏有。

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顧憲章既然已經在最初就做出要和蘇沐敵對的選擇,就要有承擔這種失敗的覺悟。要是說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又怎麼能夠在官場中立足。但覺悟是有,麵對失敗的覺悟卻不是誰都能坦然相對。除非你對官場權力真的視若無睹,你才能做到心無旁篤,你才能做到無欲無求,但凡對權力有點的人,都承受不住這種落魄打擊。

很多見諸新聞的那些官員跳樓自殺事件。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麵對失敗。

權力會讓人癡迷,也會讓人癲狂,更會讓人逐漸走向死亡。

鄭鶴和顧憲章就這樣在頹廢中喝起酒來。

一夜悄然而逝。

轉眼週末。

蘇沐從睡夢中醒來後,稍作梳洗,就繼續開展雷打不動的習慣,晨跑修煉。這已經是融入到他生命中的習慣。一般是不會被無故打斷的。當你的某種習慣養成後,你要是一天不去做,就會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好像失去了點什麼。因此蘇沐穿著一身灰色運動裝,從樓梯中跑下去,將身體活動開後正好能跑步。

迎著清晨的細風,蘇沐邁著輕盈的步伐跑了起來。

丹田內力開始在蘇沐的有意控製下,不斷在體內各處經脈中緩緩流動,一股溫暖的感覺油然而生。每當這時。蘇沐就會有種煥然重生的舒服感覺,全身每個細胞都像是在呼吸般,那種痛快淋漓的滋味讓他忍不住想要長嘯。

這裡是一座城市中心公園。

每天這個時間點,來這裡跑步或者鍛煉的人很多,蘇沐因為覺得人多不方便,所以很少在這鍛煉。他的活動路線是從公園穿過去後,沿著那條民心河跑步。反正民心河兩邊也是綠化帶,有現成的小路。正好從左邊跑過去後。從右邊跑回來。

就在蘇沐按照既定路線跑步的時候,突然間心底產生一種警覺。在不遠處的河畔,停靠著一輛商務車。說不上為什麼,蘇沐就是感覺這輛商務車帶給他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彷彿是有誰坐在裡麵對他進行窺探。修為達到蘇沐這個層次,對外界的感知是很敏銳的,稍微有些風吹草動。都別想瞞過他的視線,更不要說是這種帶有明顯意圖的敵意。

是誰?

到底是誰敢在這裡,敢在這個時候對自己流露出淡淡殺意?

要知道現在天還沒有亮,甚至更確切點形容,公交車都還沒有開始發車。這個時間點,朝九晚五的白領們都沒有上班,馬路上到處除了計程車外,很少能看到有行駛的私家車。但就是這麼安靜的黎明破曉前,會有人在這裡等候自己,而且公然散發出殺意,這能不說意外嗎?但意外歸意外,蘇沐卻沒有任何畏懼。

要找自己算賬的人多的去了,他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列舉出來不少,比如說米國政府。他還真的不相信直到現在米國都沒有收到訊息,知道莊語嫣已經在天朝出現。既然知道莊語嫣還活著,那麼米國政府遲早有渠道知道這事和自己有關係。雖然說沒有確鑿證據證明,但有時候有些事情放在一個國家層麵去想去做的話,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

可能是米國政府。

可能是服部家族。

可能是任何被自己得罪過的敵對勢力。

既然會是敵人,那就沒有必要客氣,蘇沐跑步的節奏依然沒有任何放緩的意思,他一如既往的繼續跑著。而他和商務車的距離也不斷在拉近,從最初的三十米之遠,現在變成二十米,十米,五米。

就在蘇沐快到商務車旁邊時,車門突然開啟,從裡麵走出來兩個身影,恰到好處的擋在蘇沐前進的道路上,左邊是南造雲子,右邊自然便是服部慶雄。說了要和蘇沐談談,服部慶雄就絕對會付出行動。他也想要找個其餘時間點,不過在知道蘇沐有晨跑的習慣後,他就選擇了在這裡等候。

要不說這做人養成習慣和不養成習慣都有其忠實的擁護者,蘇沐的晨跑是屬於他的習慣,但任何事情隻要變成習慣後,就會被人瞭解掌握,對方想要做點什麼就會變的很容易。服部慶雄就因為最討厭被別人掌控的感覺,所以說他的任何事都是隨意率性而為,他是不會給任何人掌握住他行蹤的機會,每一步都有著隨機性。

服部慶雄偉岸的身軀站在蘇沐麵前後,蘇沐第一時間就停了下來,他已經知道那股殺意就是從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而且蘇沐一眼就能辨認出來這傢夥絕對不是天朝人,那股鼻子孔都快要翹到天的模樣,分明就是島國人的做派。尤其當蘇沐看到服部慶雄胸口處佩戴的徽章後,更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服部家族的徽章。

這人是服部家族的。

難怪自己會感覺對方那不加掩飾的敵意,要是見了自己,還能歡喜高興纔是怪事。

真是不知者無謂,這傢夥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己既然能將富士葬神都給留在海上,將他們的徽章全都拿回來,難不成以為隻是靠著你和身邊的這個女人,就能攔住自己嗎?蘇沐雙眼瞇縫起來,冰冷眼神上下掃視過去,身上釋放出一股毫不示弱的強大氣場。他和服部慶雄眼光碰觸後,便再沒有誰鬆開,眼神要是能當劍用的話,兩人已經互相交鋒了上百次。

陣陣清風吹動著旁邊的人工河河麵,蕩起圈圈漣漪。像是被這種肅殺氛圍所驚住,這裡除了他們外,再沒有誰想著靠近半步。偶爾會有路上開過的汽車發出滴滴聲,似乎提醒著他們這裡是城市,不是他們想要如何放肆就能放肆的。

和蘇沐的運動裝相比,此刻的服部慶雄明顯就要正式的多,一身西裝革履的他,倒顯得是格外正經。隻是身高上明顯不如蘇沐的他,站在這裡給人的感覺卻好像是低人一頭,蘇沐哪怕隻是高出些許,都有種俯視的淩然感覺。

“你就是蘇沐?”還是服部慶雄打破了這種沉默,率先問話後,身上的殺意很快就宛如潮水般退去。因為他驚愕的發現,不管自己殺意如何強勢,蘇沐竟然沒有絲毫被壓製的意思。簡單說,就是單純靠著殺意進行威懾的話,自己沒準還會成為失敗者,這讓服部慶雄對蘇沐的實力開始有了重新判斷。

難道說之前的情報是正確的?

服部三藏,服部六藏全都被蘇沐殺死?

真要是如此的話,那事情就真的大條了。一個身懷功夫的正廳級乾部,所能帶來的威脅是顯而易見的。要是說這個正廳級乾部再足夠強硬,再是一個骨子裡麵對服部家族對島國擁有敵意的人,情況就會變的更加糟糕。

蘇沐是嗎?

服部慶雄知道,蘇沐絕對是。

“聽你的口音是島國人吧?你一口就道破我的姓名,我想要否認都不行。你專門將車停在這裡,不要告訴我,你是特意等我的吧?說說吧,你想要見我是怎麼回事?你要是島國人的話,讓我猜猜,莫非你是為了浮石水源的事情來的?還是說你是東條家族的人,是想讓我幫你們說點好話嗎?”蘇沐眼神凜冽冷聲問道。

“你猜的不錯,我的確是島國人,不過我們卻不是東條家族的,我們也不是為了浮石水源的事情而來。”服部慶雄嚴肅的將胸前徽章主動亮出來,臉上露出高傲神情。

“蘇沐,你不用當著我的麵裝傻充愣,我知道你是天朝的古武者,既然如此,相信你也絕對會認識這塊徽章的吧?你要是給我說不認識的話,就會讓我小瞧你的。”

“小瞧我?”

蘇沐嘴角扯出一抹不屑弧度,“笑話,你有什麼資格小瞧我,難道說憑你幾句話,我就應該什麼都說出來嗎?你願意蔑視,你願意小瞧。那是你的權力,我無權乾涉。隻是你要問我這塊胸章的話,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知道這玩意是個什麼東西。要不你給我說說在哪裡能買到,我也去買幾塊玩玩,看著挺有意思的。”

買幾塊玩玩?挺有意思?

服部慶雄聽到蘇沐這樣羞辱他們家族徽章,眼神陡然陰冷如刀。

南造雲子隱藏在袖子中的雙手也驟然攥緊。

剛消失的殺意再次激蕩湧出。(前這群叔叔大爺舅舅妗妗們,客客氣氣伺候著。別管在外麵是多大的官,回到家中你就是一個小輩兒。這也就是知道蘇老實他們家來的都是親戚,要不然村裡人肯定也會過來一批。村裡就這樣,遇到高興的火紅事,隻要是能湊熱鬧的,沒有誰會想著躲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鄰裡間幫襯點是應該的。蘇沐還知道村裡後來結婚的,都會想著來他們家擺宴席,誰讓他們家地方大,一家就能將所有酒桌都擺完。這要是蘇老實不想幫忙,別人會上桿子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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